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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界杂谈

蒲松龄为何一生怀才不遇

发布时间:2023-06-20 23:13:23

《聊斋志异》作者蒲松龄,是中国明清时伟大作家。蒲松龄生于1640年明朝末期古般阳城东7里的蒲家庄,即今山东淄川地区。蒲松龄为何一生坎坷,怀才不遇?目前,研究历史人物都是从社会制度角度去分析根源,除此外,是否也有山川地理、三元九运等,即风水问题呢?

风水“形法”分析

蒲松龄故居山东淄川地区有两条河交汇,一是“孝妇河”,传说是为纪念一位孝顺媳妇而得名;二是“般水”九曲十八弯与“孝妇河”汇合。然而,两水汇合后“匆匆北下”人海,形成南高北低的大地势格局,按风水学“形法”属凶格。

按中国地理区位论,风水山环的功能是:西要有山,以遮挡西面而来的“刚风”;西北要有山,以遮挡西北方而来的“折风”;北要有山,以遮挡北面而来的“大刚风”;东北要有山,以遮挡东北方面来的“凶风”。然面,淄川量被文学家描述为“四面环山”,但是按地理格局分析,西、东两侧有山,西北有湖,北、东北无山,没有形成聚气的“山环”形势。蒲松龄故居坐北向南偏西,即癸山丁向。因大地势原因,形成北低南高、东高西低的宅形格局。

风水学云:“气遇风则散。”这种使气散的风便是折风,刚风、大刚风,凶风,而蒲松龄故居的地形均未能挡住。风水学又云:“风为送气之媒。”指东方来的“婴儿风”、东南方来的“弱风”和南方来的“大弱风”。可惜,蒲松龄故居的东方“婴儿风”却被东山拒之门外,正是“有山无环不聚气,婴风受阻刚风劲”的风水所总格局。风水学云:“前高后低, 长幼昏迷;后低前高,一生奔逃。”昏迷并非病态,而是指执著而不明智的精神状态;奔逃并非逃亡,而是指奔波劳禄,背井离乡。

由东大门进入蒲家庄的S形曲径,按《水龙经》原理,可有效防止“直泄水”的散气。可见,蒲家先民还是注意运用风水知识来矫正地势。但不幸的是,当曲径经过松龄故居门前时,正赶上“反弓”水而不聚气。蒲家世代读书,却与仕途无缘,人生坎坷与蒲家地势风水成对应关系,不能说是一种巧合。

高祖蒲世广,虽才冠当时,终了只落个“廪生”;曾祖父蒲继芳,也是才华出众,终了只落个“庠生”;祖父蒲生,也不简单,却一生默默无闻;父亲蒲般,知识渊博,但终困童子业(似“教书匠”)。祖上几乎都是怀才不遇,终困场屋。唯有一官半职的是其叔祖蒲生汶,虽然好不容易中了进士,选授玉田知县,后因听说母病,在衙内汤水不进,竞吐血而亡。

到松龄这代,又是重蹈覆辙。19岁县、府、道3选第一,考中秀才,后屡屡败北,其原因是“与八股无缘”(注意:这种执著而不明智,即风水所说的“昏迷”)无奈,20多岁时就回乡设馆,为人“代笔歌哭”或当“刀笔师爷”,过着半饥半饱的日子。1670年30岁时南游谋生(注意:奔波劳禄,背井离乡,即风水所云“奔逃”)。归后乡试,又付之东流。1687年,又满怀壮志去应乡试,还是依然如故: 1690年51岁的松龄,再赴济南应试,结果- - 试通过,二试不巧生病,又石沉大海。至此,松龄对天长叹:“此天之亡我,非战之罪也!

到1680年(康熙十八年)过了不感之年,松龄才结束漂泊不定的“奔逃"生活,最远一次是到扬州府当“刀笔师爷”。其间,便贯穿着每年一度屡试不第的乡试,松自叹“天之亡我”,其实是悟出风水真谛。天即宇宙,天文、地理,古称“堪舆”,即今之风水。此外,蒲宅坎(北)、艮(东北)低下,也对相对应的“中男"、“少男"产生不利人丁的影响:其叔祖中年吐血而亡,其晚年几个孙子突然“被天花夺去性命”。至于因其“两个嫂子尖酸刻薄”而受气、分家,亦是因坎位不足,阴盛阳衰的结果。

风水“理法”分析

蒲松龄生在动荡不安的年代。他3岁时,明朝气数已尽,李自成高举义旗,吴三桂又引清兵人关,于是形成明王朝、清军和农民义军3股势力理鹿中原的悲惨局面。他5岁时,是李自成“永昌元年”、张献忠“大西元年”、清朝“项治元年”,面明崇楨帝自望梅山。一句话,是个改朝换代的动荡历史时期。

聊青正房是癸山丁向、即坐北向南的3间北房,-明两暗,门开南离。其隔断井非砖墙,而是下有矮墙、上有木框结构的所谓“落地罩"分割,气流通畅,可以一大间房论。床在东南角巽位,大八仙桌在正北坎位,小桌偏东接近坎痊。符合风水八宅法,即床、桌处于好气场的吉位,似乎没什么风水问题,但一摆出相应九星运盘,问题出来了。

下面是蒲松龄0--51岁聊斋正房的下元七运、八运、九运以及上元一运的运盘图。

先看八运运盘:八运艮(东北)方为“正神”,宜高,但低下,不吉。坤(西南)为方为“零坤”,宜低见水为旺,却无水,不吉。宅运不济的20年间,恰是主人5—24岁风华正茂的好年华,却屡试不第。宅运不济,床、桌也未赶上吉星高照。“1、 4同宫发科举”是九宫飞星法的定律。然而,床、桌及家具均未赶上。而且,后来的九运、一运运盘也均未见“1、4同宫发科举”的吉气场,焉能中举?作为癸山丁向的房屋,“1、 4同宫发科举"的气场在七运运盘上有两处出现,即东南巽方和正西兑方。然而,七运的尾声,主人还是不足5岁的婴幼儿,生不逢时。九星中,2、5、3、7为凶星,而床桌书房关键部位,毫无例外地全赶上凶星,无论八运、九运还是一运,凶星伴随松齡-一生。虽然座、各也曾赶上双八双九或双一到向到座, 但由于地势格局不济而无济于事。风水虽云上元吉,但上元-运正神在坎北,宜高,但不低下。宅不当运。

吉星双一到向又有何用?况且,松龄在1690年即进人上元一运的第六年,已是“五十知天命”的51岁高龄,终发出长叹,“此天之亡我"。九星加临组合,很有奥妙。不妨重点看看青少年床位的3、4.年近花甲床位的5、6。3、4组合,3为凶星,4为巽木,不宜术生,故以凶论。主脾气急躁。事不遂心。而5、6组合,5为“五黄煞"凶星,属土,6为乾金,金被土生似应吉,但被凶星所生,以凶论。主头痛,口腔疾痛。床在古代十分重要,同时又是读书人读书写字的地方。多观北京故宫养心殿三希堂便可明了,三希堂是雍正皇帝读书处,古人是在床(北方为“炕”)上放一小桌当炕桌,既可读书又可写文章。松龄老人最后“倚窗危坐而卒”处,便是本文所说的巽方床位。至于他最后得的什么病,无从考证。

但是,既然《聊斋志异》是一部借鬼狐表达对现实不满、个人科举失意悲哀和愤慨的著作,既然“抒孤愤”是作者的动机,那么,“事不遂心”、“头痛” 等双星加临的效果算是应验了。据向蒲松龄故居馆馆长了解,当年松龄并不走现在的东南巽门,而是走正东的震门。震木,对应肝胆,经常吸纳东方木气,必助肝胆,而肝又主“七情”的“怒”,这也是助长主人牌气急躁的风水原因。山东方位,本主肝木,这就雪上加霜,更使人难以“事缓则圆”,助长了主人耿直的品格。